作者:編導培訓 來源:www.2022ahvc.com 發布時間:2018-10-08
“美麗寂寥的可可西里安睡在寧靜中。突然,槍聲打破寧靜,保護站上的巡山隊員被盜獵者殘殺,鮮血染紅戈壁,又一批藏羚羊群慘遭屠戮……一定要抓到盜獵者!巡山隊長日泰下了死命令,巡山隊連夜緊急出發,闖進了正在流血的可可西里。但是盜獵者如同鬼影般忽然消失在稀薄的空氣中,留下的只是成百上千具剝去皮毛的藏羚羊尸骨……
電影《可可西里》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真實而又生動地講述了一個為了生存努力掙扎,為了存在勇于冒險的故事。可可西里的美通過電影從深淺兩個層次進行刻畫,淺層次的美在于影片用鏡頭刻畫的形式美即可可西里這個神秘地帶的凄絕之美,深層次的美則在于影片對生命的沉重思考即生命之輕與靈魂之重。
可可西里特有的高原景色不僅奠定了這部影片的基調,更加烘托出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的心理感受。導演選取了雪山、戈壁荒原、暴風雪、禿鶯為背景,映襯出人、車的渺渺一粟的視覺感受。在隊員們離開不凍泉保護站時,阿旺站在荒漠中揮手告別的景象,為觀眾展現了臺詞中“一個人住三年”的孤寂感和悲涼感。以及隊員們看著燃燒的藏辮羊時,火焰的不斷跳動和人的靜默形成的鮮明的對比所體現出的無奈。這些用鏡頭說話的手法,使這樣一部放映真實事件的電影更具有張力,并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塑造人物的作用。這群隊員都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相比語言他們的行動更具有代表性更能體現人物性格。
1. 畫面直觀營造出的悲壯的心里感受
影片擅用一些極具震撼力的畫面觸動觀眾,例如上百只被剝皮的藏辮羊的尸體,鮮紅的顏色和禿鶯的的叫聲,和幾百張藏辮羊皮被鋪陳在荒漠戈壁上的畫面,這兩個畫面所表現的是盜獵分子赤裸裸的猖狂行徑,令觀眾產生的是對這種喪盡天良的盜獵行為難以平復的仇恨的共鳴,這種畫面對眼球所造成的沖擊力,會直接轉化為一種心靈的震撼力。影片中車隊行進在廣袤的荒漠上的時候,鏡頭拉長,背景中所呈現的可可西里的自然景觀和吉普車飛馳的情景,反映出了隊員們和可可西里一樣的威懾力的執著和堅定,同時也在潛移默化的奠定了一場亡命之旅是悲情基調。
2.藝術與紀實的結合,音樂西域景觀的張力
美國哲學家羅蒂說:《可可西里》是一部能讓人“震動”的電影。他為其中充滿力量感的真實震動。
這種有力量感的真實,很大程度地來源于電影的紀錄風格。導演陸川說:這個環境強制性地要求你的單純。可可西里是中國最大的無人區,在這個連呼吸都困難的地方,是無法不在最大程度上再現真實的。在真實沉重的故事之下,一切的拍攝技巧都是虛無。因此在影片大量中展現的是隊員追擊一群盜獵分子的過程,而并沒有過多的呈現商業片的槍戰等激烈的場面。
片中的配樂相對較少,在開頭和結尾中出現的獨具藏族特色的音樂,為全片增加了如同史詩般的厚重感,仿佛個藏族老人在娓娓道來的講述一個故事。開頭的畫面中是車隊駛入可可西里最后是日泰的離世,在這兩個畫面中加人藏族傳統音樂似乎是一種前后呼應,更是在為這兩種不同的出行進行的送族別儀式一般,表現出一種隊員們大無畏的英雄主義精神,更展現藏族人特有的勇敢和豪情。而片中隊員們一起舞蹈的歌聲和歌舞廳中的音樂,和整個片子的基調不同,歡快的歌聲反而將隊員們的孤獨感,和影片蒼涼悲壯的基調襯托的更加濃郁。
除了音樂以外影片大部分的聲音都是一些自然音’比如汽車在戈壁中疾馳、念經的聲音、暴風雪的聲音和人說話的語調等等。這些自然流露的聲音有著無可比擬的紀實性,讓這部電影更具紀錄片的味道,更容易觸動觀眾的感情,是藝術性和紀實性的完美結合。這些聲音不論是喇嘛念經的聲音還是暴風雪的呼呼聲,都包含了導演對于生命的一種理解和詮釋。在隊員們發現了多只被殺害的藏羚羊的殘骸的時候,畫面中出現的只有禿鷲的叫聲和隨后隊員們數數的聲音,加強了畫面的震撼力,對于生命的無奈表現的淋漓盡致。
3.生命的理解
影片從以下多個方面進行了人類學片地方性知識的呈現:藏族人對于自然對于家園特有的一種感情。在他們心中這片高原上生長的任何生命都是一樣的藏羚羊和人都是生活在自然中依靠其生存的生命。因此在表現死亡儀式上,影片開頭埋葬隊員強巴和埋葬藏羚羊的時候都進行的念經儀式,而且,強巴的天葬和藏羚羊尸體旁出現的禿鷲都是同樣的形式。影片的主線就是追尋,追尋殺害藏羚羊的人同時也是殺害員強巴的人,這兩種仇恨在隊長日泰的心中是一樣的,是對于生命的濫殺,是對于生命的褻瀆。
藏傳佛教中講求五道輪回片中多次出現因意外而被留下的人一方面是糧食不夠和車子壞掉的無可奈何,另一方面,也體現出他們的佛教觀念,日泰在對于馬占林能否走出去的回答是“走不走的出去是他的命”,盡管日泰一直祈求“最好不要下雪”,但是日泰的潛意識里是相信命由天定的觀念的所以在隊伍進山之前的告別中帶給觀眾的是一種生離死別的感受,這種命理觀念是貫穿于整部影片中的無奈的最根本的來源。
日泰在隊員沒錢看病的時候也不顧法律,賣過羊皮。馬占林以前是放牧的“后來草原變成沙漠,牛羊沒的吃了。現在人也沒得吃了所以人也活不下去了,所以這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帶著三個兒子出來剝羊皮。這是一種生命的無奈,更體現了在自然的強大和生命的無力感。這是影片思想升華的體現,從生存資源的匱乏環境的惡化到自然資源的濫用,直至人的生存受到的威脅,這樣一個惡性循環的無限往復,體現的是自然和人之間的微妙的關系,表現出對自然的敬畏之感。
片中小部分的關于親情、友情和愛情的描寫中,日泰女兒送別的大哭的場景劉棟在酒吧女友面前失聲痛哭的橋段,隊員們見到長期獨自駐守的隊員時載歌載舞的場景這些細節使得有些單調的劇情趨于豐滿更提升了影片的內涵導演從細節的建構上將一部保護藏羚羊的紀錄影片上升到更高的人文層面的關懷,使影片更加能夠打動人心帶給我們無限的思考。
看完整部電影,包裹在青藏高原殘酷的自然環境之中,所揭露的是人類貪婪和欲望的滿族和人類良知的矛盾呈現的是全球化浪潮之下生存所暴露出的人類的群像守護和踐踏使得這片最后的凈土蒙上了灰暗的悲劇色彩。如果說這個故事也是一場戰爭的話,那戰爭的雙方不是人和自然而是人和社會。電影的力量大多是來源于題材和事件的真實性在敘述這個故事中,導演采用了單線敘事的手法使得整部片子過于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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